第49章 气氛暧昧嘲湦
本该远远逃开才是,可她依旧凑向蜥人,占据对方整片视野。“再亲一亲我吧,”她垂下眼帘,勾着蜥人后颈,轻声向他耳语撒娇,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鹿,向着火光毅然跃去“就像刚才那样,好不好?”
安德烈闻言一愣,尾巴先是因兴奋而绷紧,旋即垂在旁侧。喉间只酝酿出了一个“不”字,未及开口,便被她主动吻住。她靠得那样近,身段竭力贴合,长发因动作而落下一帘浓幕,甜馥香氛顺着

隙倾斜而下,线条盈盈动人。
“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的。”阮秋秋说。她微微启

,探进了对方热烫口腔,勾着那


舌反复轻

,远比从前积极。
尾巴重新翘起,安德烈捧起她的脸侧,开始

合节奏。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,津

在两段柔软肌体之间

转

换,情意愈发浓稠,就连彼此呼吸也似粘连起来“真的可以么?”
他又试探

问道“我可能…可能会控制不住。”阮秋秋为之莞尔,扯过对方衣领,以一种略显羞赧的口吻回复说:“可以的哦…不许憋着。”

事由此拉开帷幕,山火终于轰然爆发,幼鹿如愿见证汹汹烈焰卷地而起。
肢体很快纠

一处,眨眼功夫,她被

在身下,上衣推卷至

口,勉强遮掩妩媚春光,安德烈低头为她解开内衣,动作不算熟练,却足够小心谨慎,没有丝毫损坏撕裂。可等

房颤抖着

离布料束缚后,它又被随意丢弃于地上。
“别扔地上…”可惜申斥随即便被

息替代,安德烈欺身而上,对着


一顿

咬,长舌迅速滑下,围绕肚脐不断打旋,她原本打算侧身躲过


,怎料甫一抬腿,就被抓住踝骨,朝着他那

发下身按去。

硕

器顶向脚心,又硌又烫,隐隐发

,令她立时慌了心神,连忙摆动小脚试图蹬开,反倒愈发刺

感官,安德烈

动

身模拟

磨姿态,铃口随即泌出一股粘稠腺

,

淋淋的挂

足背。
客厅到底不是卧房,四面敞亮的感觉令人坐立难安,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


口,从椅上坐起,示意先回住所。
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身按回原位,没有遵从她的意愿,这是他第一次在

事上有所悖逆。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,那条暖橙

长裙被推上

间,光

下体随之呈现身前,他伸出分叉厚舌,沿着


卷上两瓣光洁花

,围绕

口来回

舐,对准中央

核一阵

咬。
她

润得厉害,又经不起挑

,不消片刻,丰沛水汁溢出,与他嘴里涎

混合,转眼被他饮尽。
只是快

还未积起涟漪,高

尚远,安德烈忽然

身离去,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

舌伺候。取而代之的是两


长手指…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,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。
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,指腹蹭过紧致膣

,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

。
“慢一点、慢…”话未落下,又是一指

入,呻

陡然拔高,随即坠下化作呜咽。蜥人体格远胜于她,那三指过分庞硕。
在体内随意翻搅,带出大量甜

…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,水声因此噗嗤响动,滴滴答答顺着腿

落下。

口边缘一带更为

感,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,尽量抬高

部,依着对方手上力道

合,尝试获取些许

愉来舒缓紧张,但她的顺从反而刺

了情

,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,不等阮秋秋适应。
突然

出

漉手指。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,她几乎不及感受,蓬


茎便趁势

入,将小腹喂得


。“…别那么、别…快!”阮秋秋立时

了气息,话也说不分明,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,下身钝钝木木的,仿佛被他贯穿内外。
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,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

离,谁想对方一

一

,就被轻易撞回沙发,狰狞

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,凹凸棱角碾过膣

,强硬撑开每寸空隙,即便每

都有做

,可这样的

烈放

还是头次,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。
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,她原本打算叫停,转念又想,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,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…也是她亲口答应,可以让他纵情释放。要反悔么?这个念头一闪而过。
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。安德烈双手掐住她的细细

肢,

部小幅而快速的耸动,将那

刃抵进了更深处,而

道极为配合,膣

层层迭迭挤

收缩,拉扯着、

纳着、引

着,仿佛要将他

吃殆尽。
他们保持着后入体位,自安德烈视角看去,粉

花

被用力顶开,撑出圆涨发白的轮廓,牢牢箍着

器,嵌合彼此,不留余裕,而两瓣软乎乎的


被他掰开,五指陷入其中,触感滑腻,弹

丰盈。
看着看着,他竟模仿那些

情电影里的演员,像驯服宠物一样,伸手不轻不重拍打起了对方

股。
啪啪两声,清脆响亮,于是白色波

在掌下涌动,留下几道浅浅指印。甬道因此剧烈收缩,绞得他一阵酥麻

利,双手不由抓紧了雪白


,朝自己所在按去。
阮秋秋终于忍不住高声制止:“不许打!”尾音依旧发着抖,她一面勉强撑起

身,一面调整呼吸,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蜥蜴一点警告。
只是不等斟酌出几个语句,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,力道颇大,

器入得狠了,居然径直顶向宫口,顶向最后的秘藏之地,而她不及防备,顿时跌滑下去。
好在

身被他紧紧扶揽着,不至于摔下沙发。可也因此无法

离桎梏,

头似是卡在宫口附近,在花

紧紧裹

下,始终不肯撤离。一点泪意泛起。
在那双浅褐湖泊中氤氲弥散,阮秋秋紧绷着全身,双腿隐隐战栗,腹部鼓起一块可怕弧度,过分的

迫感令她产生了近乎想要排

的错觉…体内所有异样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。
她看不见安德烈神情如何,只觉这是一场惩罚,他正用

茎鞭笞自己。所幸对方不再继续


,

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,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,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,为他引发的酸

而叫苦不迭。
“秋秋,”他鼻间热息

洒肩胛,气氛暧昧


“你爱我吗?”…又开始了。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,又不得不暗自松气,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:他要

了。安德烈总是在高

之前这样开口,看来这场

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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